這真的是愣得怕不要命的。陳裕騰可不想再進來一回。見到這一幕,許芷倩心里那叫一個痛快,又瞥了眼張斐,心想,這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。張斐接過來,笑道:“能屈能伸,大丈夫也。不過我也希望陳員外能夠吃一塹長一智,下回再遇到官司,一定要趕在對手前面先請到我。”陳裕騰拱手道:“多謝閣下賜教。告辭!”言罷,他便轉身往院外走去。張斐突然喊道:“員外。”陳裕騰微微側臉,“閣下還有何吩咐?”張斐往后一指,“你忘記了你的妻子。”陳裕騰眼中閃過一抹怒火,大步離去。許芷倩見陳裕騰如此生氣,不禁凝眉道:“看來曾氏才是罪魁禍首。”“她今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!”張斐嘆了口氣,突然轉過身去,一手拉起許芷倩那柔弱無骨,光滑細膩的小手。許芷倩大驚失色,道:“你作甚?”便是要將手縮回來。張斐卻是緊緊握住,然后穩穩將錢袋放到她手里,語重心長道:“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什么要收四百貫了吧,我這是拿命在打官司啊!”說完,他便放開許芷倩的手,揚長而去。等到他消失在轉角處,許芷倩才醒悟過來,揚起手來,欲將錢袋扔出去,“你這登徒子......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