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“張三。”呂公著突然喊道。“小民在。”“你說了這么多,也未證明曹棟棟是無辜的。”呂公著是避重就輕道。他得趕緊要將主題拉回來,三衙縱使有腐敗,也與此案無關。一說到曹棟棟,仿佛驚醒了門口的圍觀群眾,又是一陣對曹棟棟的唾罵聲,比方才更甚。是不是專門欺負老實人。人家為國浴血奮戰,未得到升遷也就罷了,你們這些紈绔子弟還要輕薄人家的妻子,這簡直是欺人太甚,人神共憤啊!他們倒是沒有察覺到林飛已經有了作案動機,值得懷疑,反而是更加同情林飛,故此他們將怒氣統統發泄在曹棟棟頭上。曹棟棟是委屈的要命,怎么又罵我,我啥也沒說啊!“肅靜!肅靜!肅靜!”呂公著連拍幾下驚堂木,門外才漸漸安靜下來。張斐非常溫和地向林飛問道:“你還能繼續嗎?”林飛點了點頭,可看著張斐的眼神卻變得有些復雜,似還夾帶著一絲感激。張斐卻是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微笑,好似在提醒他,來真的就行,哥可不是要拿這感情牌來哄你認罪,那也太無恥了。隨即問道:“聽說林教頭的酒量不錯。”林飛受到張斐的鼓勵,又打起精神來,斗志盎然道:“還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