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張三就是一個耳筆,明明可以很輕松的解決掉,但偏偏就是解決不了。就如同一只蒼蠅,成天繞著他們飛來飛去,叫個不停,這就也罷了,關鍵那蒼蠅拍、殺蟲劑,還被自家人給藏了起來,可是氣得他真是渾身發脹。杜休也對此也很無語。正說著,忽聽得前面出傳來一陣爭吵聲。“王介甫,你給我站住。”“你這老頭是瘋了么,快些放開,我衣服都讓你扯破了。”“今兒要不說清楚,你休想走。”......衣服扯破?二人面面相覷。“好像是王介甫和司馬君實。”“走走走!快去看看。”本著八卦之心,二人快步出得廊道,遠遠看見空地中間兩個參知政事在那里拉拉扯扯的。二人不約而同地倒抽一口涼氣,童孔驟縮。如今可正值放衙之時,這里又是出皇城的必經之路,不少官員經過這里,紛紛停駐圍觀之。“你堂堂翰林學士,拉拉扯扯,成何體統,快些放開。”王安石一邊拉扯著衣袖,一邊沖著司馬光嚷嚷道。司馬光死拽著不松,“王介甫,你這卑鄙小人,竟然用這卑鄙伎倆,妄圖破壞我司法改革,你真是不得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