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止倩是啞口無言。還真是這么回事。呂公著又看向李磊。“我沒問題。”李磊心有余季地搖搖頭。但他可不是被嚇到了,而是他本來也沒有打算問這些佃農任何問題。因為他們早就商量好了,佃農將責任全部推給朝廷,這種問題自然是讓給張斐。你不是代表朝廷么?行啊!我讓你問得每一個問題,都對朝廷不利。接下來上來的地主和佃農,都是同一個套路。白契,他們就是打法不責眾的牌,不僅僅是地主喜歡白契,百姓也喜歡白契。佃農就訴苦,我們都是被朝廷剝削的,只不過被剝削的手段,各不一樣,真是層出不窮。兩個時辰的審問,這朝廷都快成為被告了。身為官員的呂公著,都審得是滿臉通紅,尷尬至極,真是一種煎熬。不知不覺中,午時到了。呂公著也趕緊結束今日的審問。這是許多人都沒有想到的,張斐的官司總是精彩紛呈,光彩奪目,懸念迭起,今天這過程,既無聊又尷尬。“你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