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一個時辰后,李開喘著大氣,回到開封府。“勾院那邊說,是...是之前整理賬簿時,給弄錯了,這...這才是兩年的賬簿,那是五年前。”“啊?”岑元禮、余在深都傻眼了。還能這么玩?呂公著拿過那賬簿一看,哪里有什么周才繳稅的記錄。李開問道:“呂知府,現在咱們該怎么辦?”這問題大條了呀。傻子都知道,這里面肯定有人作假,而且來頭還都不小。呂公著哼道:“這是他們自找的,怨不得人。”心中暗想,哼,你們以為自己能夠只手遮天,瞞天過海,這回有你們好受的。張斐都已經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,當然,全場也只有他還有這般閑情雅致,其余人都已經抹汗快抹得脫水了。煎熬!對于在場許多人而言,這等待過程無疑是一種煎熬,他們甚至都不敢起身離開,這時候誰走誰心虛啊!終于!呂公著與李開等人從大堂里面行去,回到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