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斐道:“若不捐助朝廷,我拿什么去說服王大學士。”許止倩沉吟道:“捐給朝廷的錢,只怕都不會用到你說得研發上面,可能都花在了官員的酒桌上面。”張斐道:“我們當然要極力避免這一點,錢不會過他們的手,直接用在那些工匠頭上。”許止倩道:“這怎么可能?”張斐道:“這就是我們需要跟朝廷商量的地方,這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。”許止倩不做聲了。這是她完全就沒有想過的,她甚至懷疑,這是在做慈善嗎?關鍵她對這種捐助也不太感興趣。她的慈善就是鋤強扶弱那種。來到汴京律師事務所,剛剛下馬車,那范理就急匆匆出來,“三郎,許娘子,你們來了,大事不好了。”張斐人都是懵的,“什么大事不好了?”范理抖出一張小報來,“你們快看,這是我剛才隔壁茶肆要來的小報。”張斐接過一看,驚呼道:“岳父大人。”許止倩一聽,伸手奪了過來,看罷,不禁是嚇得是面色蒼白。范理問道:“這是不是真的?”張斐怒斥道:“這當然是假的,這可是審刑院的會議,怎么可能會被透露出來,這小報沒有人管嗎?真是豈有此理。”許止倩額頭上滲著汗珠,惶恐不安,“如果是真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