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內是一片寂靜。當然是對得上,孟子這句話不就是從亂世來的嗎。就是吸取了教訓,才得到這個結論的。這是歧義嗎?可說不是,好像也不妥。尤其是結合這上下文。大家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。“就這?”張斐等了一會兒,很是挑釁道:“你們讀了一輩子儒學,就這?”學生們頓時怒氣上涌。上官均辯解道:“孟子說得‘民’乃是指天下所有人,而法制之法是強調個人,這這不一樣的。”張斐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,天下人加在一起就要重于君主,單獨一個人就要低于君主?是不是這個道理。”上官均想了想,這么解釋好像也不錯哦,于是點了點頭。張斐呵呵道:“簡單來說,這天下人就是貴,可以視綱常倫理為狗屁,可以將君主那個什么,但是單獨的一個人就必須要遵守,你這邏輯可真是有點東西哦。”上官均忙道:“我可不是這意思。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