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頊面色一沉,一手拍在桌上,“這些文官真是小肚雞腸。”心里卻想,種諤乃是朕所器重的大將,將來朕還要派他去消滅西夏,若是能讓張三去幫他卸下這個包袱,同時給予他一些警示,也算是一舉兩得。不過當年種諤的確未有等到詔令,便擅自出擊,依律當處罰,而張三要求的是有利于武將的官司。思索半響,趙頊突然向藍元震道:“召張三入宮。”“是。”藍元震微微躬身,然后轉身欲出門去。“等會!”趙頊又叫住他。藍元震回過身來,“官家還有何吩咐?”不行,這才過去兩日,未免也太快了,當時張三說這種事很常見,我若這么快就去找他,豈不是證實其所言,還是等等再說吧。趙頊咳得一聲:“你再去查查,看看是否有別得案子。”藍元震愣了下,旋即點頭道:“是。”說著,他又補充道:“其實文官彈劾武將的奏章,倒是不少,但是若要論影響力,那可就都比不上種諤。”趙頊稍稍點頭,“伱再去查查看吧。”“是。”藍元震點點頭。正當這時,一名宦官在門前通報道:“啟稟陛下,司農寺事求見。”“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