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句話頓時將在坐的所有人都給問懵逼了。是呀!上哪去告啊?咱們自己可就是大宋的最高法官。要不是對面是官家,那直接都可以判咱們贏了。在最高法官上面的就只有官家了。又去向官家告狀,被告人又是官家,這不閉環了嗎?這......。司馬光思前想后,道:“只能奏請官家,臨時在朝中開設公堂,再指派人去審理。”劉述又問道:“那該由誰來審?”法官也都在這里了。咱們審啊!對方不可能答應啊!文彥博嘆道:“看來只有繼續請富公出馬。”然而,這似乎只是他們一廂情愿,大多數官員都不愿意再次訴諸司法,我們已經贏了呀,是皇帝和王安石不講武德,玩這潑皮之術,如果在此訴諸司法,豈不是正中其下懷。朝中為此是吵得不可開交。要求皇帝召開大會,進行廷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