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諤有些疑惑,木訥點點頭。張斐又問道:“在綏州一戰之前,你與陸知府可有發生矛盾?”種諤搖搖頭,“沒有。”眼中滿是困惑。不禁是他,就連旁觀的賓客也感十分納悶,如這種許多人都知道的問題,你還需要再確認一遍?這種事陸詵也不可能會撒謊啊。可真是太水了。就沒有別的問題問了嗎?但是蘇轍卻稍稍皺了下眉,“是呀!這一點,我怎么沒有想到。”陳琪小聲問道:“什么?”蘇轍一怔,正欲回答時,又聽張斐問道:“嵬名夷山是事先就已經暗中歸降我朝,當時陸知府可知此事?”種諤點點頭道:“知曉。”張斐又問道:“陸知府可有制止?”種諤遲疑少許,道:“陸知府還是比較慎重,并未有制止。”張斐繼續問道:“種副使當時從青澗城出兵時,可有告知陸知府?”“沒。”剛說一個字,種諤突然驚醒過來,忐忑地看著張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