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沒有?”“沒沒有?!?br/>郭剛搖搖頭。“最好是沒有。”呂公孺道:“如果還有別的事,那我可就保不住你們?!?br/>“是?!?br/>郭剛點點頭,“那那我先回去了?!?br/>呂公孺點點頭,“讓他們早日來河中府接受調查,千萬別做傻事,以免追悔莫及?!?br/>“下官明白,下官告辭?!?br/>“你去吧。”等到郭剛退出屋后,呂公孺笑著搖搖頭,喃喃自語道:“源頭之水渾濁,河流自也難以清澈?!?br/>東京汴梁。王府。“唉。”王安石放下手中的密信來,不禁是滿臉懊悔,長長一嘆,感慨道:“我王安石真是枉學圣人之道?。 ?br/>身旁的呂惠卿聽得一愣,道:“恩師何處此言?”王安石搖頭嘆氣道:“我王安石三番四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豈不是枉學圣人之道。”呂惠卿疑惑道:“恩師,韓學士的信上到底寫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