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官家賜這塊匾給他,是代表支持他的理論,還是說只是表揚他。此事,他都沒法去問許遵。“這伴君如伴虎,帝王之心,還是不要去瞎猜,只要他不給明示,那我就當做這塊匾是酬勞,咱也不管,爽就行了。”思前想后,張斐覺得還是要謹慎,不要胡亂瞎猜,畢竟皇帝只是給他一個塊匾,不是說讓他去當宰相。“張三!張三!”一陣囂張叫喊,打斷了張斐的思緒。年輕就是好,昨兒醉成那樣,這么早就能夠生龍活虎。張斐起身走了出去,只見曹棟棟拽成二五八萬地站在院中,“衙內早啊。”“張三,哎幼!”“嗯?”張斐突然瞅著曹棟棟歪著嘴巴,嘴角還有一塊淤青,不禁問道:“衙內,你嘴巴怎么弄的?”曹棟棟摸了摸嘴角,齜牙咧嘴道:“昨兒不是在你家喝醉了么,回到家摔了一跤,給撞歪了。”“是嗎?”張斐定目看去,“這怎么看著像似抽得?”“你啥眼神,誰敢抽本衙內。”曹棟棟歪了歪嘴,又問道:“外面那匾真是官家賜你的么?”“這還能有假!”張斐沒好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