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斐想了想,又搖搖頭道:“猜不到。”“想不到也有三哥猜不到的事。”“多了去了。”張斐又問道:“究竟是什么事?”樊正道:“是有關慈善基金會的事,之前我們不是要捐助一筆錢給輔警置辦警服嗎?”張斐點點頭。樊正道:“當時稅警與皇家警察并沒有分離,我們也沒有去區分,但是現在有不少人表示,不能向稅務司捐助一文錢。”“原來是這事。”張斐笑著點點頭道:“一切按規矩辦,大家都不愿意捐,那就不捐唄。”樊正又道:“同時我們還受到一些捐助,共八千多貫,他們要求全部捐助給皇家警察。”“什么?”張斐笑道:“這么夸張嗎?”樊正愣了下,“三哥沒有看昨日的風月報嗎?”張斐沒好氣道:“那風月報簡直就是沽名釣譽,談得全是才子與歌妓的情情愛愛,但又不聊閨房里面的事,我才沒有興趣看。”樊正好奇道:“閨房里面的事,也能上報嗎?”張斐眨了眨眼,問道:“不能嗎?”樊正道:“法律方面的事,三哥應該比我更清楚吧?”張斐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又沒有打算這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