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著的齊濟都忍不住開口道:“不可能,絕對是私鹽,不是什么良藥,我們有證人可以證明,同時王洪進和趙文政的賬目上寫得也都是鹽。”張斐道:“賬目寫得確實是鹽,因為這良藥的名字就叫做鹽。”“......?”這...。院內頓時鴉雀無聲,人人都是呆呆地看著張斐。指鹿為馬,可都沒有你這么狠啊!還能這么辯嗎?你咋不說那是銀子?“混賬!”曾鞏當即就暴跳如雷,“豈有此理,你竟敢拿著指鹿為馬的把戲來戲弄本知府。”許止倩都紅著臉,低著頭,當時張斐告訴她的時候,她人都是懵的,你這哪是在辯護,簡直就是玩弄大家。張斐卻是一本正經道:“在下絕不敢戲弄知府,在下有人證可以證明那是良藥,而不是私鹽。”還有證人?簡直離譜!曾鞏暫且壓制住心中的怒火,道:“傳證人。”但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一瘸一拐的上得堂來,而且這男子脖子有著明顯的腫大。蘇轍看到這脖子,頓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