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況?發生了什么?文彥博見他們還沒有想明白,于是主動解釋道:“上回那場官司由于結束的太快,錢御史的辯論是難以判斷制置二府條例司,是否違法,故無法引例破律。”眾人頓時恍然大悟。上回的官司,就一番話,還特么是一番開場白,結果富弼直接就判了。連一套完整的邏輯都沒有,這怎么可能引例破律啊!呂惠卿呵呵直笑道:“范司諫,都說你在血口噴人,你還不承認,你看,你說得每一句話,都毫無證據。”范純仁嘴角抽搐著,但他又不知如何辯駁。諫官就特么不應該講司法。這等于將自己給束縛住了。講法就得講證據,就得通過公正審理,才能夠得到最終結果。趙頊見范純仁等一干御史諫官,個個氣得臉都漲紅了,心中是何等暢快,你們也有今日,道:“今日就到此為止,若你們認為制置二府條例司違反祖宗之法,可通過司法爭訟來證明,朕定當虛心納諫,及時改正。”沒毛病!一點都沒毛病!身為君主,如此謙卑。還有誰?明君不過如此啊!趙抃他們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