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讓對手給提了出來。真是太丟人了。王安石顯得有些不耐煩,道:“你到底有沒有在聽,方才我是再三提到,官家設制置二府條例司,就只有一個目的,那就是主持變法。我們制置二府條例司當然有立法權。我們只是頒布版稅法,可是那稅錢不是我們在收,是歸市稅司管,而監督查辦是由開封府管。”“原來如此。”張斐拱手道:“多謝王大學士告知。”王安石只是瞪他一眼。裝什么?不都是你教的么。我王安石嘴里能說出這么沒有水平的話嗎?“我問完了。”張斐拱手一禮,坐了回去。富弼低聲道:“他們這才是在混淆視聽啊!”韓琦道:“要不要提醒一下純仁?”富弼稍稍皺眉,道:“算了,咱們可是主審官,還是公平公正啊!”韓琦點點頭,又看向范純仁。在如此不利的局面,范純仁反而是冷靜了下來,因為張斐的問題,也為他理清了思緒,見韓琦看來,便站起身來,向王安石問道:“王大學士方才說制置二府條例司擁有制定新法的權力?”王安石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