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石狠狠鄙視了一眼司馬光,揮袖道:“行了!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,一點原則都沒有,真是沒趣。”......“奇怪!”范純仁眉頭一皺。一旁的錢顗道:“什么奇怪?”范純仁道:“既然張三握有此等重要的證據,為何昨日還要多此一舉。”“是呀!”錢顗沉吟道:“他昨日要是直接拿出這證據來,足以奠定勝局,為何還要多費唇舌。”范純仁想了想,道:“錢兄以為這場官司的目的是什么?”錢顗一怔,“佃農的稅賦。”范純仁點點頭。......“你在這東張西望作甚?”許止倩見張斐左看看,右看看,很是好奇道。張斐一邊張望著,“哦,我在看有多少人參與其中,今后得防著一點。”許止倩一翻白眼,“行了,我們的目的,可不是要追究這些事,我們是要幫助那些佃農,現在才剛開始,接下來還有得打。”張斐瞟了眼對面的李國忠等人,“你看他們都已經跟死狗一樣,接下來就純屬我的個人表演時刻。”許止倩看了眼對面的李國忠等人,見他們個個都面如死灰,癱倒在椅子上,已經喪失了戰斗力,差點沒有笑出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