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正主動招手道。曹棟棟抬頭瞧了眼,“樊大,你來了。”樊正神情一滯,“衙內似乎不歡迎我。”“唉。”曹棟棟來到坐下來,就是一聲長嘆。張斐一看他這德行就問道:“又為情所困?”曹棟棟驚呼道:“你咋知道?”張斐道:“除了曹太后,唯有情才能夠令衙內如此傷神!”“真是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張三也。”曹棟棟又是一聲長嘆,“這回真是收之桑榆,失之東隅。”符世春皺眉道:“你在說什么胡話。”張斐也有類似的感覺,這出口成章,落在衙內嘴里,真特么就是胡話。曹棟棟瞪他一眼:“你還好意思說,這都怪你,當時讓我在庭上表現的放蕩不羈,你知道么,曾娘子也來觀審了,今兒我去找她,她連門都沒開。”“.?”符世春一陣無語。馬小義卻是一拍桌子:“正好,反正我們今兒也要為樊大接風洗塵,這又可陪哥哥借酒消愁,一舉兩得!”樊正和曹棟棟不約而同地看向馬小義,神情是極為復雜。這話怎么聽著有些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