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公著不敢置信地問道:“你當真是為了應付那些學生才想出來的這法制之法?”張斐點點頭道:“對??!不然我想這個干嘛?!?br/>呂公著真不知說些什么是好。其余人也都是神色復雜。原來他不是要開宗立派,他只是應付司馬光給他的任務??!其實不管是與不是,張斐也不會傻到去開宗立派,那無疑就是站在高地上,沖著敵人喊道:“向我開火。”你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,在古代干這活。真的是瘋了。那以后真的什么也別干了,天天就顧著跟那些閑著無事的士大夫去辯論吧。張斐只是要播種,而不是要負責。這堂課他基本上已經(jīng)講清楚法治的思想和立法原則。得趕緊退下來。富弼突然撫須笑道:“張助教謙虛了?!?br/>張斐心里咯噔一下,“富公此話怎講?”富弼突然瞧了眼許遵,呵呵道:“仲途??!你那公檢法,令婿應該也出了不少力吧!”許遵稍稍遲疑了下,然后點了點頭。富弼這么問,他還真不敢瞞,畢竟司馬光、王安石都是對此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