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定下之后,可以很明顯地可以看出,不少大臣是松得一口氣。“唉可算是將那臭小子給弄走了!”“誰說不是呢,也不知道你小子是從哪里蹦出來的,自從他來了之后,是一事接著一事,就沒有停過,事事透著詭異,鬧得是人心惶惶啊。”“這話說回來,他一個珥筆,憑什么折騰咱們這些大臣。”“是呀!他憑什么呀?”“會不會因為他與司馬君實和王介甫的關(guān)系都非常不錯。”“事已至此,你們還說這些作甚,河中府那群人也都愛折騰,就由他去折騰吧。”“河中府?”出得大殿的孟乾生不免道:“這未免也太便宜那小子了。”一旁的謝筠道:“孟知院想他去哪?”孟乾生道:“最好是延州,那里更危險。”謝筠笑道:“你還指望那黨羌把這小子干了。”孟乾生呵呵道:“那是最好不過了。”想著就開心。“那也是很難的,真要打起來,那小子肯定第一個跑。”謝筠道:“去延州的官員,多半都是晉升,但去河中府的職事官,哪個不被彈劾,原因就在于那解州就歸河中府,而延州的軍糧和鹽也都跟河中府息息相關(guān),在那里可真是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,無論怎么做,都無法讓所有人滿意,張三若真想在那里建設(shè)公檢法,簡直就是癡心妄想。”“說的也是啊!”孟乾生稍稍點頭,又道:“而且他這公檢法只怕當?shù)匚奈涔賳T都不會喜歡的,呵呵,這回有他受的。咱們得趕緊聯(lián)系河中府的人,將張三的事告訴他們,免得又被張三打個措手不及。”最后出來的王安石和司馬光,望著他們的交頭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