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的?”馬天豪哼道。張斐笑問道:“為何四哥不去河中府?”馬天豪愣了下,“我不是說了么,因為你回來了,我才折返回來的。”張斐道:“但是我回來了,跟四哥去河中府有何關系?”馬天豪道:“我只是想先跟你談談,再過去。”“是嗎?”張斐笑問道:“那為何四哥現在還不動身?”馬天豪道:“外面天這么冷,那邊又沒有什么急事,我為何要現在動身,不知道等來年開春再去。”見從這老狐貍嘴里套不出什么話來,張斐索性直截了當道:“難道四哥不是已經打上京東東路的主意?”馬天豪馬上道:“我可沒有,你別瞎說。”張斐道:“但我今日就是跟四哥談這事。”馬天豪道:“這跟咱有何關系?”張斐道:“我希望四哥與慈善基金會合作,在京東東路開設解庫鋪。”馬天豪哦了一聲:“如果有公檢法的話,那倒是可以考慮的,畢竟在河中府非常成功,值得一試啊!”張斐又道:“同時,收購京東東路的那些青苗債務。”馬天豪雙目一睜,驚恐道:“憑什么?朝廷自己都不愿意出錢,憑什么讓我們出錢。”張斐道:“因為有利可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