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濟道:“是關于皇城司的。” 張斐搖搖頭道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當時他又不是官,正在一門心思創業,對這些沒有什么了解。 “老夫想起來了!” 許遵突然道:“好像是有這么一道詔令啊!” “是什么?” 張斐連忙問道。 許遵道:“當時官家親自下達詔令,皇城司親從官、親事人員已下真犯罪,堪見情理系杖罪已下,合牒皇城司斷遣。” “啥意思?” 張斐問道。 許遵道:“就是如果皇城司的官員違法,最終交由皇城司自行處置。” “啊?” 張斐人都傻了,“岳父.檢察長,你你沒有記錯吧。” “許主檢沒有記錯。” 齊濟沮喪道:“皇城司也拿出這道詔令來,所以咱們根本就沒法起訴他們。” 張斐頓時是一臉哭笑不得。 真是見過無恥的,就還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的。 我犯事,我自己來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