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七章 解鈴還須系鈴人
劉述立刻道:「陛下,張三不過是一個耳筆之人,他豈懂得祖宗之法。」
趙頊問道:「劉郎中在堂上為何不就此質問張三?」
他就在場,當時就屬劉述叫的最歡,也最尷尬。
劉述稍顯尷尬,「那張三不過是賣弄話術,尋章摘句,臣只是陪審,自不屑與之爭論,以免有失身份。」
趙頊微微一笑,不做聲了。
這是啥意思?劉述稍顯詫異地瞄了眼皇帝,勐地反應過來,皇帝是借他的話諷刺他呀!
不屑與之爭論,以免有失身份。
你們可以這么玩,那朕更可以,你們跟朕的地位差多遠,你們心里就沒點數。
你還不屑?
搞笑你們倒是認真的。
這...?
劉述尷尬地往后退了退。
呂誨站出來道:「陛下,臣以為張斐說得確有道理,太宗的那道詔令,乃是祖宗之法的核心思想,若將此詔令,定為祖宗之法,臣又覺得不妥。」
趙頊又問道:「有何不妥?」
呂誨答道:「太祖太宗的許多政策、思想,未囊括在此詔令中?!?br/>
趙頊道:「那卿就草擬一份祖宗之法,讓朕好好看看?!?br/>
呂誨惶恐道:「臣不敢?!?br/>
趙頊目光一掃:「關于祖宗之法,卿等平時都說得是頭頭是道,那么朕今天就要問你們一句,這祖宗之法到底是什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