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斐不禁納悶道:“有這么夸張嗎?你們是成心在玩我吧。”樊正道:“張助教......。”“你還是叫我張三吧,我更喜歡這稱呼。”“是。”雖然應承下來,但樊正自也不敢直呼張三,“三哥有所不知,這些天,我白礬樓都無人問津美酒佳人,全都在議論三哥的法制之法,且深得不少人的推崇。”張斐稍顯尷尬地問道:“你認為這是好事嗎?”樊正遲疑片刻,很謹慎地答道:“這在許多人看來,都是好事。”這話真是密不透風。張斐也懶得再說這事,又問道:“對了,慈善基金會那邊現在怎么樣?”這也是他邀樊正來此的唯一原因。樊正立刻道:“目前來看,一切都還比較順利,只不過足球賽那邊有些問題。”張斐問道:“什么問題?”樊正道:“報名的隊伍太多,目前已經達到六十八支隊伍。”“這么多?”張斐微微一驚,又道:“三衙...!”“三衙確定只有三支。”“那哪來得這么多隊伍?那蹴鞠比賽也就十八社。”“這還是因為獎金太高,故此許多商人都組建了足球隊伍。”“你們白礬樓?”“也...也組建了一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