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棟棟一邊吃著,一邊含糊不清地點點頭。秦義杰又問道:“不知這傳票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符世春正準備開口解釋,馬小義突然搶先道:“這很簡單,就是上堂做供,俺一直都想去,一直沒有機會,這回俺有可能會上堂做供?!?br/>符世春瞧了眼馬小義,是哭笑不得,趕緊喝杯酒。秦義杰驚訝地看著馬小義,“馬隊很想上堂做供嗎?”馬小義直點頭道:“對啊!那多有趣。”“.有趣?”秦義杰開始有些懷疑人生。“秦兄莫聽小馬胡言?!?br/>曹棟棟道:“哪有什么趣,當初那王大學士、司馬大學士上堂做供時,個個可都覺得枯燥無聊,我記得有一回王學士差點睡著了,都在那里閉目養神。”“王王大學士,司馬大學士?”秦義杰不敢置信道:“可是那王介甫和司馬君實?!?br/>“對?。 ?br/>“他們怎么也要上堂做供嗎?”“這有什么稀奇的,若涉及到案子,當然是要上堂做供的。”曹棟棟反而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。“.?”秦義杰與一干同伴是面面相覷。這皇庭真是深不可測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