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用想也知道,這背后肯定有人支持。 否則的話,就那些江南商人,怎么敢在京城,告發運司的狀。 張家! 王安石怒目瞪向張斐,“你可別說,這與你無關?那司馬老兒是什么性格,我可比你清楚,他是決計想不出這種辦法來,這只有你想得出,而且你也不是第一回這么干了。” 在河中府,張斐就玩過這種招數,就是他鼓動那些鹽商去告官府的狀。 慣犯來著。 張斐依舊一臉冤枉道:“這不是王學士你讓我這么干的嗎?” “胡說八道。” 王安石急得直接站起來了,“我何時讓你這么干了。” 張斐道:“當初就是王學士你讓我想辦法留住司馬學士的。” 王安石愣了下,道:“這與此事有何關系?” 張斐道:“司馬學士為何萌生去意,王學士應該非常清楚而,之前那案子,對他的權威造成不小地沖擊,他若想重新獲得大家的擁護,必須得拿王學士你來開刀啊!” “.!” 聽聽! 這特么是人話嗎? 王安石氣得差點沒有暈厥過去,眉角一個勁地抽搐。 張斐也不敢玩過了,呵呵一笑,“王學士請息怒,我這其實還為了王學士著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