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馬學士告訴我的。”張斐又緊接著道:“不僅僅是富公,還有那些學生,以及在旁聽課的許多士大夫,他們都很支持。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,去國子監上課純屬是沒有辦法,我也從未跟外人提及過什么法制之法,都是那些學生、士大夫在外面宣傳這法制之法,要不是他們,哪有這事,我真是冤枉啊!”蔣之奇怒斥道:“你這簡直是一派胡言。說那些學生受你蠱惑也就罷了,那些士大夫又如何會支持你?”張斐道:“三堂課下來,就只有嚴老夫子、王大學士、文公、計相提出過一些反對意見,其余人的士大夫,他們可都沒有出聲。”“沒有出聲就是支持?”“至少證明他們并不反對,如果他們反對,一定會說出來的,如果他們認為我是在胡說八道,也不會三堂課都來聽講??!”張斐道:“而且二位御史也可以去查查,他們一定在外面說了這法制之法,我都有所耳聞,說真的,當時我都覺得很羞愧,自己何德何能,能夠得到這些士大夫的認同?!?br/>蔣之奇又瞄了眼藍元震,只見那老太監坐在椅子上是頻頻點頭。彭思言突然問道:“你說你沒有讀過什么書,但是卻又能夠得到富公他們的認同,那你這些學問又是從何而來?都是你自己瞎想的嗎?”張斐遲疑了下,“不可否認的是,我岳父大人傳授過我不少關于律法的知識?!?br/>彭思言立刻問道:“許遵許仲途?”張斐點點頭。彭思言又問道:“這法制之法是許遵傳授給你的嗎?”張斐直搖頭:“那倒不是,但是我跟岳父大人有討論過?!?br/>(本章完)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請退出轉碼頁面,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章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