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娘子!”張斐與李四錄完口供,剛出府門,就見許芷倩急匆匆趕來。“你們...你們怎變成這般模樣?”許芷倩看到豬頭一般的李四,不禁大驚失色。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啊。張斐瞧見這女人,就是氣不打一處來,“你這烏鴉嘴。”烏鴉嘴?許芷倩一愣,旋即想到早上說過的話,不由得噗嗤一笑。“你還笑,哎喲!”氣得張斐一時沒留意,又拉著了傷口。許芷倩輕輕哼道:“我若有這本事,你都不知死了多少遍。”“哇...真是最毒婦人心啊!”“行了!都傷成這樣還貧嘴。先去我家待著吧。”......許府。這早上走得時候有多么開心,此時回來就有多么尷尬。許遵倒是不在意這些,只道:“你這回真是太沖動了,你去開封府告狀,這倒是沒有錯,但你不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,就狀告朝廷大臣,你可知后果?”張斐皺眉道:“這我知道,但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案子,每天都有人被打,如果我不告王司農,開封府不會重視,很有可能就不了了之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他們隔三差五就能夠派人來打我一頓,我必須要反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