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回來,要不是許遵一直罩著張斐,只怕這種手段早就用在他張斐身上了。其實都已經用過了,王文善就曾暗中派人削張斐。可錢顗性子也比較古板,道:“既然你們知道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么,那就不能作數,不行,我得上奏官家,絕不能就這么判了。”正當這時,只聽邊上有人笑道:“耳筆張三果真名不虛傳,在這大是大非上,還是能夠守住大節,不被權力所動,值得人敬佩啊!”“那也不一定,說不定這張三乃是他人派去的細作,專門用來對付王介甫的。”“呵呵,真是沒有想到王介甫會敗在一個耳筆之人的手中。”“這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啊!”“哈哈......。”......劉述他們偷偷瞄著,只見那些皇親國戚,以及一些士大夫們都在談笑風生。就沒有表現的非常震驚,不可思議。他們能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嗎?但從他們的語氣看來,這種事似乎早就該發生,而不應該等到今日。對付一個耳筆之人,打什么官司。說出去真不嫌丟人啊!扯那些有的沒的。有個屁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