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他們一個上午就拆了這么多,咱們能逃得了嗎?那么問題來了,算上御街連通相國寺的這條街道,這肯定也是不夠,以后的又會安置在什么地方呢?報紙上面沒說,說不定就是城角底下了。遲早要拆,不如就早點去,爭取占個好位子。新聞報發布的第二天,個個警署都是人滿為患。“放開我!放開我!巡警打人了!巡警打人了!”聽得一陣嚷嚷,見兩個巡警一人夾著一條胳膊,將一個漢子拖了出來。這是干什么?排隊的人看的是心慌慌。“住手!”聽得一聲喝止,只見范純仁走了過來,“你們這是干什么?”他始終盯著的。他當初愿意去法援署,目的就是要盯著這總警署。那漢子似乎認得范純仁,趕緊喊道:“范先生,你一定要為我伸冤啊!”可算是逮著了。范純仁激動道:“你有何冤情?”那漢子道:“我家也侵街了,他們卻不拆我家的,他們這是徇私枉法,告他們,我要告他們。”范純仁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,向那兩名巡警拱手道:“抱歉!抱歉!這只是一個誤會。”那兩名巡警繼續拖著那漢子往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