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看!”馬小義急急拿起一看,“麻將說明書?”御史臺。“唉可算是抓住這小子了,真是不容易,這回可決不能輕易饒了他。”“以前那小子躲在事務所,咱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,如今終于落到咱們手里。”“蔣兄,這回可就看你們的了。”“這你們放心,要是這都定不下他的罪,我將項上人頭剁下來給各位當凳子坐。咱就事論事,他的法制之法絕對是有問題的,你看在殿中商議時,就連富公、司馬學士、王學士都不知如何辯駁。”“這倒是的。”“對了!張三恁地年紀,怎會懂得這些道理,我看,八成有人在后面傳授。”“誰?”“你們說呢?”“許仲途?”“許仲途斷案經常是離經叛道,又愛賣弄,當初他為那登州阿云翻案,與這法制之法是不謀而合啊!”“嗯!言之有理。”這御史臺跟張斐的恩怨可是不小啊!當初錢顗、李展、林旦等御史全都在張斐手中吃過苦頭。這風水輪流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