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說來容易,但做起來是非常難得,必定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。“倒也是的。”許芷倩點點頭,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得,“不過有一個問題,我也想請教你一番。”張斐問道:“什么問題?”許芷倩道:“就是你那個陰陽圖,只能是夫向妻溢入,這個約定俗成是從何談起?”張斐瞧她一眼,“許拳拳?”許芷倩好奇道:“什么許拳拳?”“沒沒什么.。”張斐遲疑片刻,道:“其實這個乃是天地循環之理,只能是成婚后,再向你解釋。”此二者有何關系?許芷倩更是好奇道:“為何?”“因為.。”張斐道:“這個說是說不清楚的,到時我親自與你操作一番,你立刻就會明白,為什么只能夫向妻溢入,妻是永遠不能向夫溢入的。”許芷倩急切道:“現在操作不行么?”“現在.。”張斐左右看了看,“也不是不行,但這里不太好操作。”“不太好操作?”許芷倩越聽越迷糊了。張斐又道:“哎呀!其實你也可以這么理解為,這是體現女人的包容、包裹、夾緊,甚至于吸入.。”許芷倩問道:“你在說什么?”張斐嘖了一聲:“都說了結婚之時,就告訴你,反正也快了,年底咱們就成婚。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