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是天潢貴胄?如花心生疑惑,索性繼續試探,撒嬌道:“公子真壞,逗人家,肖可是國姓。”“國姓......哈哈......”青年大笑兩聲,對如花道:“本公子還是當朝太子,你敢信嗎?”如花驚訝。“要你做孤的女人,孤當然不能瞞著你,孤是當朝太子,大夏未來的皇帝,如假包換!”青年道明身份。“太子......”如花驚訝。“有什么愿望,可以同孤講。”“愿望......”回過神兒的如花,凝視面前神采飛揚的青年,想到一個人,道:“賤妾曾被監察司副使白少成當街羞辱。”說到最后,如花泫然欲泣。當朝太子必然不懼監察司副使。如果這人畏懼監察司或白少成,便不是太子。“白少成。”青年皺眉,眸光驟冷。這青年正式太子,肖定武。“公子,賤妾說錯什么了嗎?”如花察覺青年眼中的殺機,不禁心虛。“你這口惡氣孤會為你出,不過得等等。”肖定武深知眼下不能亂來。坐上皇位那天,他才能為所欲為。父皇并不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