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浩笑了,感受著樸喆內心變化,不知該欣慰,還是該緬懷。從這一刻起,這孩子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少年。當晚。陳浩帶著樸喆,乘專機飛大夏中州,之后從中州坐專列,由陸路入C國。火車不停,疾馳十多個小時,從鐵路橋上跨過兩國分界河。可會客可辦公的豪華車廂里,陳浩凝望車窗外的景物,兩世為人的他,第一次進入這世上最神秘的國度。列車駛過鐵橋,來到C國第四大城市,興城。睡了一覺的樸喆,從相鄰“臥室”車廂,走入陳浩所在的車廂。“師父,您沒睡會兒?”樸喆問陳浩。陳浩笑道:“我可以幾天幾夜不睡?!?br/>列車緩緩進站。師徒倆扭頭凝望站臺。站臺上,幾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,排成四列橫隊。隊列前面,站著三位將領以及十多位軍官。“敬禮!”一名軍官高喊。甭管將領還是士兵,齊刷刷敬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