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響馬除了劫鏢,劫商隊,還接一些有錢人的尋仇生意,而在沈烈看來,這個時期的響馬其實和后世的黑水公司。 甚至瓦格納雇傭兵沒什么區別。 心中凜然。 沈烈抬起頭。 看了看不遠處幽深的燕山山脈,便好似看到了張四維那張陰沉的臉,他知道這事兒還沒完。 這伙從燕山山脈中沖出來的響馬,定然是受了晉商的錢,來除掉他這個眼中釘,肉中刺。 沉默中。 田洪目光森森,輕聲道:“賢弟,這世上只有千里殺賊,沒有日日防賊的道理呀。” 防不勝防呀。 這伙響馬攻打沈家莊死了這么多人,想必是不肯善罷甘休的。 沈烈點點頭,從牙縫里憋出了一個字:“查!” 這響馬也太猖狂了,連東廠錦衣衛也敢劫。 沈烈怒極。 先下令重賞作戰有功的莊丁,又留下了一半的東廠緹騎,來協助莊丁防御,受了刺激的沈烈便翻身上馬。 向著京城方向疾馳而去。 又到了翌日清晨。 京城西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