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真實身份就是,西邊林子外的大老虎。”“你真的醉了。”“我真的沒醉。”初棠擺擺手,端起酒杯湊近司徒瑾琰,“再給我倒一杯。”“這翎桃酒雖清甜可口,卻容易醉人,初小姐你真的醉了。”“胡說。”初棠一把甩開司徒瑾琰想要攙扶她的手,自己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,她的身子左右晃蕩著,惹得司徒瑾琰不得不時刻盯著她,以防她摔倒。“你不給我倒,我就自己倒,不就是倒酒嘛,嘁,誰不會啊?”她伸手想要去夠酒壇,試了幾次卻都夠不著,“奇怪,明明只有一壇酒啊,為什么有那么多壇?”初棠只覺得自己花了眼,正想再湊近些,卻不想腳下沒穩(wěn),突然就往一旁栽倒了過去,卻不想,直接將司徒瑾琰的面具打落了下去。見狀,顧不得拾起面具,司徒瑾琰迅速攬住了初棠的腰身,這才不至于讓她摔倒在地。這下,初棠可謂是徹底貼近了司徒瑾琰,看著近在咫尺的他,初棠只覺得自己是在做美夢。眼前之人的面容,比以往所見過的都更甚之。融匯了千般情緒的墨黑眼眸,深邃得如一汪深潭,長眉如劍,鼻梁高挺,不知不覺間,初棠就看花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