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朗瞪了他一眼:“子魚,連你也來笑話我?” 華歆搖了搖頭,也不解釋,只是親自伸手扶著王朗下了船。 王朗站在久違的陸地上,不免愧疚道:“子魚,我不該說你的,你始終是我的朋友,沒變?!?br/> 華歆輕撫著王朗的背,似乎很是心疼這位老友。 王朗長嘆一口氣,干枯皸裂到只剩下一張皮的面容,卻仍然能掉下兩滴淚水。 “唉~落魄的太守,不如狗??!” 說完,便趴在華歆懷中掩面痛哭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