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在原地，不知所措。

不知道為什么，我突然心中對她有種虧欠感。

這種虧欠感似乎來自于很久很久以前。

我覺得莫名其妙，也讓我一時間更愣了神。

“你，不愿意？”黑暗里，千年狐妖問。

這聲音帶著一絲失落。

“我，我……我有老婆了。”

我心中突然很亂，連嘴巴也不聽大腦使喚了。

“是，我忘記你和姜九宣結婚了。”

千年狐妖喃喃自語，她笑了一聲，卻有點苦澀和自嘲。

“你肯定不會成仙了，我知道，那，你想讓我成仙嗎？”千年狐妖接著問。

我愣愣的點頭。

這不是她窮極一生所一直追求的嗎？

也可以說，是所有妖都追求的大道。

當然，現在的我和長江龍女除外了。

“如果你不要我成仙，我也可以聽你的，……和你一樣，一直留在陽間。”千年狐妖說道。

“我不會提這種要求，你還是趕緊去渡劫吧！”我嚴肅道。

“當我沒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