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人沒有搜索殘魂記憶的手段，連張煜在自己丹田世界中都做不到，審判長更加做不到，可是這天地間還有著一種神奇的物種，即使殘魂的記憶，都瞞不過它們，而小邪，正是其中一個！

    張煜不知道別的邪王，或是那些修羅、魘，是否能夠做到，但他可以確定，小邪能做到！

    因為小邪已經(jīng)用行動證明過，它只要吞噬掉殘魂，就能夠?qū)⑵溆洃浺惨徊⑼淌桑?br/>
    “你確定只是為了幫他解脫？”張煜懷疑。

    系統(tǒng)頓時間有些尷尬了，故作毫不在意：“這不是重點，不要在意這些細節(jié)。”

    張煜沒有再提，再說下去，系統(tǒng)只怕該惱羞成怒了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奇，在我、虛無尊者之前，你還有過別的宿主嗎？”張煜問道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已知的宿主有兩個，一個是張煜自己，另一個則是虛無尊者，可系統(tǒng)存在歲月久遠，甚至可能追溯到審判長崛起的時期，在這漫長的歲月當中，系統(tǒng)只追隨過兩個宿主？

    系統(tǒng)沉默了一下，隨即說道：“有！”

    “誰？”張煜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暫時還不能說。”系統(tǒng)卻說道：“當你某一天真正站在這無盡時空之巔，乃至擁有與審判長對抗的力量，我便告訴你。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你的老主人，何必藏著這么嚴實？”張煜翻了翻白眼。

    系統(tǒng)卻沉默不語。

    張煜想了想，道：“那你說一說，除了我以外，你一共有過幾個宿主？這個總可以說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兩個。”系統(tǒng)的聲音很輕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說，在我跟虛無尊者之前，你只跟隨過一個宿主？”張煜驚訝道。

    “對。”系統(tǒng)坦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