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紅噸噸噸又往大隊部跑,負責這片兒的小隊長氣死了,他在穆紅身后吼:“穆紅,你不上工,我要給你記過!” 秋收雙搶這種時候,誰偷懶曠工,誰他媽的就是在破壞生產! “我受傷了!” “你別迫害知青!” 小隊長氣得罵臟話:“迫害個錘子,戰士打仗還輕傷不下火線,你哪兒叫啥傷?” “他媽的啥玩意兒,老子不給力記曠工就不姓葉!” 穆紅已經跑遠了! 小隊長去田埂上從衣服兜里摸出小本本就記。 這個時候林念在廣播室里優哉游哉地看傅秋石給她的信,哎呀,換到大隊部來上班真是方便,有信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。 她不但收到了傅秋石的信,還收到了一個巨大的包裹,是從京城寄過來的,留的地址是某療養院。 就很奇怪。 在京城她沒有認識的人??! 不過,等回家了打開包裹看一看就知道是誰寄的了。 傅秋石的信厚厚的一沓子,他可不是報喜不報憂的人,若有苦不說,念念怎么會心疼他? 他就是要念念心疼他,可憐他。 不然他隔著那么老遠,念念要是不牽掛他,移情別戀了怎么辦? (林念:讓我康康你渾身上下長了多少個心眼子?) 傅秋石委屈巴巴地寫了,他回去就被渣爹一個電話給調到了后勤部,他傷心,他彷徨,他無助,幸好他有念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