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手腕到十指，開始是麻，后來是疼，疼得她維持不住笑容，甚至有些慌張，“封暝淵，你放手。”

    “記住你的身份，什么話該說，什么話不該說，心里有桿秤。”手上的力道，隨著他開口的頻率，一點點地加深。

    而隨著疼痛加深，初裊的心臟也越來越疼。

    她笑著，眼底暗藏晶瑩，“我記牢了，封總。”

    言畢，封暝淵猛地松開她的手。

    初裊后退一步，差點就要溜走，男人幽冷的聲音卻突然傳來，“你和蔣弈之間，有一個孩子？”

    初裊腳步一頓，眼底只閃過一瞬慌亂，下一秒，噗嗤一笑。

    “這不是為了把戲演得更逼真嘛？封總不是都查清楚了？我和蔣弈結婚五年，無兒無女。”

    心臟在胸口跳得劇烈，幾乎失去控制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聽見封暝淵殘忍道：“你最好保證，你說的都是真的。如果有漏網之魚，我不會放過你。”

    初裊怔了下，突然笑起來。

    轉身，重新勾上他脖子，四目相對間，她的桃花眼里開滿了一整個春天，似笑非笑著，“你介意我和別的男人有孩子啊？”

    封暝淵犀利的視線突然睇過她的臉，刮骨刀一樣，寸寸凌遲。

    “少自作多情。”她的手臂被拉下來，甩到對面堅硬的瓷磚上。

    沿著瓷磚，她疼得無力滑落，嘴角扯開自嘲的笑，“我和蔣弈如果有孩子，你大概就不會來找我了吧？”

    男人嗤笑，“沒有假如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初裊回去包廂，發現兩位主角已經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