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她還是低估了有些人的執念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把用在他們身上的招數，也用在我的身上試試，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？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做不到。”毓明殊想都沒想，直接拒絕，這和他剛才問的問題有什么區別。

    “對他們，你就能做到？”蒼染的話里，酸味變得更加濃烈，琥珀色的眼睛也染上了受傷的顏色。

    毓明殊疑惑地看著他，不懂他臉上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表情。

    因為無法回答這個問題，毓明殊干脆不再說話，只是安靜地打量著蒼染如刻刀精雕細琢出來的面容。

    “我的要求就讓你這么為難？”

    蒼染發現，這個雌性，真有能把人逼瘋的能力，他不過想要她一點小小的在意，她都不愿意給他。

    “是挺為難的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為是你的話，我就不行。”毓明殊沒有辦法去給蒼染解釋，他讓她產生了創傷性應激障礙，她自己也希望能克服這個事情，而不是對上蒼染，就只會暴虐的發泄自己的情緒。

    因為是他，所以不行。

    這對蒼染來說，沒有什么比這樣的話，更加殘忍，她果然從來沒有考慮過，稍微改變一下他們的關系。

    本來他并沒想過要這么快，就和她攤開說這件事情。

    他相信，以她的聰明，在他們婚假結束，她要重新擔起女皇大區執政官職責的時候，她就會努力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向正軌。

    但是，她比他想的更聰明，更快地調整好了自己，只是這個調整好像不包括對他？

    蒼染甚至有點自虐的想，他似乎更愿意每晚都跪在她的床前，只是那樣沉默地看著她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