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柳從外面生了一會兒悶氣,便又回來了,聽得蕭拓說要回去問問,便道:“不用問了,我都問過祖父了,祖父說信中安然老王爺要收診金,讓準備診金。” “準備多少?”蕭拓連忙問。 “沒說,這才讓祖父頭痛,祖父就是打算傾家蕩產也得多給。” 子安大喜,“要診金,就是說活下來了,那真是大喜事,我得趕忙去找壯壯報喜啊。” “你還沒施針!”梁王翻翻白眼。 “噢!”子安笑了,“我糊涂了。” 施完針之后,子安來到公主府,胡歡喜也在這里,這段日子,胡歡喜得空就過來陪著她。 “喲,這不是貴人嗎?”胡歡喜見子安來到,打趣道。 子安眉開眼笑,“我今天還真是貴人呢。” “哦?”胡歡喜挑眉,“那您這位貴人今日帶來什么好消息?” 子安看著壯壯,“寒山有信了。” 壯壯猛地站起來,緊張地看著她,啞聲問道:“怎么樣?” 子安輕聲道:“沒說情況,但是問侯爺要診金。” “診金我有,要多少?”壯壯連忙說。 “其實,我覺得老王爺倒不是真的要診金,只是透過要診金的方式告訴我們,人活了。”子安道。 壯壯的眼淚陡然就沖了出來,掩住嘴,泣不成聲。 子安抱著她,拍著她的后背,“哭吧,哭吧,哭出來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