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不簡單?”子安瞪圓了杏眼,“這么簡單的事情,你為什么不早說?” “喝別人的血,多臟?”慕容桀一臉嫌棄地道。 子安盯著他,冷冷地道:“這不是一個好理由。” “可就是這個理由。” 子安瞧著他,見他眼神似有躲閃,腦子里豁然開朗。 他不想解蠱,因為,解蠱之后,他找不到借口留南懷王的命。 他心里,始終念著那個兄弟。 即便那個兄弟每日都燒高香且身體力行地干著讓他死的行當。 子安從不知道骨肉親情是怎么回事,但是當初夏槐鈞那一家人對她做的事情,原主殘留在她體內的感受,她至今還記得。 對親人下手,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。 老七面冷,可心不冷啊。 他其實是最念親情的。 如果不是,在他大權在握的時候,大周早就已經…… 她沒有點破他,像信了他的理由那樣勸道:“就算再臟,為了我,你也得把蠱毒給解了。” 慕容桀臉色有些為難,“其實,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,這藥得服三次,一月一次。” “你是怕孫芳兒知道你是要解蠱,不肯答應幫你?” “孫芳兒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解蠱的辦法,只知道解蠱需要用她的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