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似乎是夢,但是,在夢里她又覺得無比的真實。 只是,她腦子里是記得慕容桀,可她總覺得自己是被迫嫁給慕容桀的,父親也說了,當初她是另有所愛,后被慕容桀強行娶過門的。 她也覺得自己是另有所愛的,可是她想不起來是誰。 她覺得那個人,在自己的心里占據了很重很重的分量,她們應該也經歷許多事情,可是,她真的記不起來。 記不起自己所愛的人,卻記得那個自己不愛的夫君。 只是,她想了想,雖說不愛,可見到他沒死的時候,她心里還是很激動的。 這也說明不了什么,即便一個陌生人能活下去,她也高興的。 又或者,以前總夢到他渾身鮮血地被狼撕咬,當時覺得他是為了救她和虎頭才死的,心里感到愧疚吧? 理不清,她腦子里一片的亂麻,不知道從何揪起。 “阿語大夫,阿語大夫……”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跑了進來,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,“我媳婦難產,穩婆讓我來請您……” 他連話都說不完整了,神情焦灼萬分。對于急癥,子安從來都不分時候的,且女子生育遇上難產,便是一尸兩命的事情,她當下不猶豫,拿起藥箱吩咐了藥童請其他大夫來加班,然后急匆匆地就跟著年輕人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