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娘出殯的那天,我沒有哭。 我已經不懂得哭了。 府中的仆婦紛紛議論,說我傷心過度,竟有些癡傻了。 下葬之后,柔瑤拉著我跪在母親的面前,求母親把我接過來屋中一起住。母親憐我當日侍疾孝順,安撫了我,并且拉著我的手哽咽地對我說:“你姨娘雖有些固執,卻也是個心善的人,她死前是你伺候的,算是送了她,盡了你的孝心,以后就不要難過了,你雖不是我生的,但是 我必和其他姑娘一般的對待你。”我畏縮地點頭,“謝母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