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1章期盼

    半個……“舊日”？

    是我知道的那個“舊日”嗎？

    不會是某種意義不同的指代吧？

    安吉爾腦海中瞬間冒出幾個疑問，剛要追問，突然意識到什么一般四下看了看，沉聲道：

    “奧黛麗，你在聽嗎？”

    她倒不是不信任這位“操縱師”，只是心底總有一種對觀眾途徑的偏見，另外她與阿茲克接下來要談的話題也十分危險，若非達到序列2，僅僅是有所了解都會遭到未知存在的注視，遭受污染。

    阿茲克先生卻輕笑了一聲，指了指房門方向，道：

    “這個房間是一處獨立的夢境碎片，她已經(jīng)刻意遠離，沒有在門外偷聽我們的談話。這種克制在‘觀眾’途徑里是難能可貴的品質(zhì)。”

    在那次被赫溫·蘭比斯影響，出于好奇心調(diào)查我和克萊恩的“事故”之后，奧黛麗也有了成長呀……安吉爾又是汗顏又是欣慰地想著，稍稍整理心情后再次開口道：

    “阿茲克先生，你所說的‘舊日’是指？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從父親那里了解到的一個概念，指代在‘序列’之上，高于真神的位格。”阿茲克用低沉嚴肅的語調(diào)說道，“這件事只有達到天使層次的子嗣才有資格得知，也禁止我們透露給其他人，哪怕是圣者也不行……如果不是我從那個小姑娘那得知了你已經(jīng)晉升到序列2，是不會提起這個話題的。”

    看來就是我想的那個“舊日”，但阿茲克先生似乎只清楚它是高于序列0真神的位格，并不知道同時還指代屏障之外的那些“外神”……“死神”薩林格爾了解這一切，但沒有全部透露給自己的子嗣？

    那“源質(zhì)”的概念呢？

    安吉爾思索片刻，斟酌著問道：

    “既然您的父親，那位死神知曉‘舊日’位格的存在，應(yīng)該也透露了‘源質(zhì)’的相關(guān)信息吧？”

    “祂沒有直接告訴我們，但憑著日常的交流和我的一些知識積累，能夠猜測它們所指的概念……我想，父親一直試圖掌控的‘冥河’就是其中之一，也是對死神途徑最重要的那一個，而污染了‘紅祭司’唯一性的‘災(zāi)禍之城’，又是另一個。”

    阿茲克面露苦惱地回答道，似乎因為自己知識的缺失而有些煩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