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烈越說越氣,悻悻道:“你猜猜看,這伙潑皮是誰養的狗?” 想必這皂衣幫每個月,往各個衙門里孝敬了不少錢吧,若不然,怎么敢在天子腳下公然行兇? “我若報官,呵呵。” 沈烈又冷冷一笑:“只怕是要屈打成招了。” 這番冷冰冰的話,竟然將絕色女子說的沉默了。 女子又垂下了雪白的脖頸。 一言不發。 良久。 女子又輕聲道:“你打算如何做?” 沈烈眼中寒芒又一閃,冷聲道:“在下爛命一條,惹了我,自是……匹夫一怒,血濺五步。” 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狠辣讓沈烈有點上頭,心中嘀咕著,就憑老子走南闖北這些年練就的本事。 就是咬! 也要將皂衣幫咬死幾個。 這般狠辣讓絕色女子打了個寒噤,卻又沉默不語了。 此時,巷口響起了嘈雜的馬蹄聲,還有人高聲大吼著:“五城兵馬司捉拿匪類,閑人閃避!” 聽到這馬蹄聲。 沈烈便又揮了揮手,輕聲道:“官兵來了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