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鑿鑿。 那一壇壇,一瓶瓶辛辣而又口感獨特的烈酒,雖然讓文人雅士們直皺眉頭,棄之如敝屐。 然而。 卻深得酒蟲之歡心,大呼過癮者比比皆是。 而因其價廉物美。 也讓平日里許多喝不起花雕,女兒紅的苦力腳夫們酒蟲大動,斟酌著從懷中掏出三五個銅板,打一盅散裝的嘗嘗味道。 散裝的…… 也賣! 如此不出三五日,白干酒之名便不脛而走。 數日后。 晚上。 沈家莊。 紅燭高照。 一場春雨過后,天氣變得涼爽怡人,到處都是綠油油一片,充滿了生機,而那番薯的長勢更是喜人。 這產量…… 讓沈烈笑得合不攏嘴,打算將番薯,土豆,苞谷的種植范圍趁機擴大一番,再成立幾個合作社。 然后將天津中衛,右衛的軍戶也拉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