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心中凜然。 詭異的靜謐中。 直到。 外面有人推門進來。 田洪快步走來,與常念秀擦肩而過,向著沈烈恭敬一禮道:“大人……在京晉商五十八家銀號,上千間宅子,糧號,鹽號……都辦妥了。” 隨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疊墨跡未干的口供。 遞了過來。 沈烈便接過了這血淋淋的口供,徐徐道:“齊了么?” 田洪忙道:“是,都是參與寧河王謀逆的亂黨。” 沈烈便又點點頭。 想了想。 便又叮囑道。 “定要將罪名坐實了,而后……貼上封條,再將這些銀號里的掌柜都換掉,不知情的伙計留著,多派點人給本官盯住了,萬萬不能鬧出亂子。” 別因為恐慌鬧出擠兌風潮。 那便不美了。 等這場叛亂平定了,風頭過去了,將晉黨中人謀逆的罪名坐實了,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換上通州票號的牌匾。 玩一把兼并的好戲。 就這么一來二去。